正文卷 第81章 什么关系
程君泽立在那里,一副胜利者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“男欢女爱,你情我愿的事情,何来强-暴一说?”
他语气懒散,尾音被他拉的很长,透着十足的挑衅意味。
萧子羽眉目猩红,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,想要上前将程君泽按在地上捶,却再次被管家及五个佣人上下其手,团团控制将他住。
他声音干哑嘶吼,狂怒的几乎要破音。
“你胡说,小昔不是随便的女人,一定是你强-迫了她!”
程君泽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,他此时的笑,异常渗人。
“强不强的,我说了算,但萧子羽,你夜闯民宅,这件事情,就可大可小了。”
下楼前,程君泽报了警,警察很快赶到。
萧子羽依旧不依不饶,最后被闹到了警局。
萧宏达半夜亲自到警局捞人,又封锁媒体舆论,整整折腾了一晚上。
萧子羽被警察带走后,程君泽才又返回卧室。
易念昔自然对楼下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,她依旧美眸紧闭,呼吸清浅,睡得很是香甜。
程君泽唇角勾了勾,眸光茹润,紧紧凝着易念昔巴掌大的小脸。
片刻,他轻轻掀开被子,钻了进去,将人慢慢搂进了他滚烫的怀中。
美人入怀,程君泽咽了咽口水,喉结轻轻滚动着。
他的拇指,忍不住在易念昔粉润娇软的唇瓣上来回摩挲。
视线紧盯在易念昔的粉唇上,他越看越沉沦,最后连一点理智也没有了,直接吻了上去。
他吻的更痴,更缠,更放纵......
玉-体在被子里再次碰撞。
他要了-她一整晚。
夜尽天明。
萧家别墅,三楼书房里。
萧宏达眸色幽冷阴沉,视线看向站在桌前的萧子羽,欲言又止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一向温文尔雅的儿子,竟然干出私闯民宅,动手打人的事来。
萧子羽在警局只字未提易念昔,他不想把易念昔卷进来。
所以此时的萧宏达,也是一头雾水。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
他语气淡淡,并没有责备的意思。
萧子羽墨眸低垂,双拳被他捏的死死的,程君泽的话再次在他耳畔回荡,他情绪激动道。
“程君泽就是个畜生。”
萧宏达眸子凛了凛,对萧子羽的话不明所以。
程、萧两家虽然同处于宁城顶尖家族,但向来互相制衡,相安无事,他不明白萧子羽为何突然说出这种话。
难道程家对萧家背后下黑手了?
除了这个,萧宏达真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,能让萧子羽这般失智的。
“怎么个畜生法?”
萧子羽眸子染上狠厉,咬了咬牙,没再隐瞒。
“他趁小昔喝醉......”
萧子羽深吸了口气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。
“他......他把小昔,强-暴了!”
那几个字,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萧宏达一听,将手里的拐杖攥的吱吱发响。
他眸子瞬间染上一抹阴狠,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萧子羽。
“你确定?”
萧子羽的眸子里立即闪过一丝犹疑。
他当时只是关心则乱,又被程君泽故意激怒,才失了理智,现在想想,程君泽应该不至于做出那种事情,他身上的抓痕,很可能是那个沈婷月留下的。
萧子羽沉下的眸子又骤然亮起,语气隐隐透着些暗喜。
“我当时没想那么多,程君泽他用话不断刺-激我,所以我才动的手,没弄清除事情就动手,的确是我的不对。”
萧宏达收回视线,思索着什么,而后立即吩咐助理备了上等礼品,亲自带着萧子羽去澜湖别墅,登门向程君泽道歉。
主要目的,是为了查实易念昔的情况。
澜湖别墅内。
客厅沙发上,几人正襟危坐。
程君泽没想到萧宏达会亲自登门,他眸子幽深。
真是风水轮流转。
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
五年前,他为了找到易念昔,登门求萧宏达帮忙提供线索,被他果断拒绝了,却不曾想,萧家竟然偷偷将易念昔藏起了五年。
五年后,萧宏达竟然也会为了易念昔,亲自登门来找他。
想到这,程君泽嘴角擒上疏离的笑,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。
“萧老亲自过来,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。”
萧宏达唇角微勾,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咱们萧、程两家,就不必见外了吧。”
程君泽笑而不语。
程、萧两家,之所以同享宁城半壁江山,是存在相互扶持,相互制衡的关系,避免一方独大,容易被其他势力吞并的危机。
刚刚萧宏达故意将萧家放在前面,就是想明里暗里的抬高萧家的地位。
但如今,明眼人都能看出,程家在宁城的影响力,俨然已经超过了萧家一截。
程君泽并不在乎,他抿唇勾笑,也就不再跟他拐弯抹角了。
“萧老有话直说吧。”
他语气慵懒,像是毫不在意他们过来的目的一般。
萧宏达眸子眯了眯,果然是聪明人,一眼便知他此行的用意。
萧宏达索性也就不跟他绕弯子了,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。
“听说小昔和孩子在你这,我是来接她回去的。”
程君泽视线瞥向萧子羽,见他此时已经心态平静,忍不住勾笑了下。
“她有她的自由,你们,好像无权干预吧?”
萧宏达眸子微眯,嘴角染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“小昔是我的-干-女儿,也将是我未来的儿媳妇,你说我有没有权利干预?”
程君泽依旧面不改色,语气慵懒道。
“您未来的儿媳妇?不知道有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呢?”
萧宏达眼角流露出几分怒意,脸色冷沉下来。
“君泽啊,那就是我们与小昔之间的事情了,好像,与你也没什么关系吧?”
他话落,视线瞥到楼梯口正向下走的影子。
“再说,你跟小昔,又是什么关系?”
程君泽唇角勾了勾,视线落在萧子羽身上,不咸不淡道。
“自然是床-上的关系。”
出于男人的胜负欲,他想要刺-激萧子羽。
他想要让萧子羽产生一种错觉,他萧子羽喜欢的女人,我程君泽却视如敝履。
真是杀-人诛心,棋高一筹。
果然,萧子羽双拳顿时攥紧,再次被程君泽激怒,起身就要招呼程君泽,却被萧宏达一把揽住。
他视线瞥向楼梯缓台的影子,见那影子刚刚顿了一下,随后,易念昔的身影在楼梯口隐隐出现。
易念昔悠悠转醒时,发现自己在一间房间里,等看清屋内的陈设时,她瞳孔瞬间紧缩。
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,刚要起身,却发现浑身寸缕未着,酸痛难忍。
她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程君泽的卧室里。
这张大床,曾经她嫁进程家三年,都不曾睡过一次。
易念昔揉着微痛的太阳穴,坐在床上缓了好半天,她的思绪才断断续续的回笼一些。
她昨晚,和程君泽......
发生了什么,不言而喻。
她嘴唇微白,眸子里也渐渐染上了一层雾气,胸口处,密密麻麻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。
一生只喝了两次酒,就失了两次身。
易念昔又突然想到了小团子,她急忙强忍疼痛,穿上衣服,拿起包,立刻开门出去寻找。
哪成想,刚刚走下楼梯,就听到几人的对话。
她清晰的听到萧宏达说自己是他的干女儿,未来的儿媳妇。
而后,又听到程君泽的那句话。
她身子微怔,心上像被人用刀子剜割了一般,隐隐泛着疼。
她,在程君泽的心里,原来,就只是个泄-欲工具吗?